致萌芽上所有伪文学爱好者――从郭敬明剽窃事件说起

虽然韩寒和郭敬明不能成为文化的代名词,但是无可否认在一定程度上他们已经成为了青少年文化的关键词。很多人一听到这两个人就烦,厌恶得恨恨地扭过头去。何必呢?整天想着赚钱和整天想着躲开钱的人性质是一样的,因为钱同样主宰了他们的思想。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就两眼放光面带桃花的人跟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就捶胸顿足怒火冲天的人性质也是一样的,因为他们脑子里对这两个人都存在特别的情感。

也许是花痴和愤青都太多了吧,对以上两人盲目崇拜和恶意仇视的人一样多。既然这里是文化评论的板块,而这两人又如此有市场,关于这两人的帖子满天飞是很正常的现象,是客观世界的反映,因此我奉劝很多人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也没必要呼吁什么,顺其自然吧。

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这段时间因为郭剽窃的事件,发了几个帖子,写了点东西。几天下来,发现原来萌芽上如此多的伪文学爱好者,不禁感到有点悲哀。每次和最好的朋友虾仔(在复旦读研)聚会,总是想起高中的点点滴滴,中午放学争先恐后往饭堂冲,但又要避开值日的老师,下午放学又跑回宿舍霸占水龙头洗澡,晚上熄灯后整个宿舍一起聊天,但又要时时警惕被值日生抓住,晚修下课和朋友在校园里散步,做作业做到天昏地暗,考试考得日月无光,老师不让听收音怕影响休息,我偷偷地听,有天被升爷(班主任)没收了,我骗老师说我在听英语(里面常备一英语录音带)如果他不还给我会严重影响我的学习,他无奈只好还给我,还有高中三年自己时刻念念不忘从而严重影响我学习的那个女孩子……我那时最爱读一本散文书,书名忘记了,说的都是高中生的生活。里面的内容有描写初恋的感觉,有对高三生活的描述,有对高考的回忆,有如何度过暑假的往事,有对同桌的怀念,我每次看都感到阵阵青春的气息。现在看看郭敬明的散文,真是郁闷透顶,现在的青少年真的空虚和压抑成那个样子么?如果真的是,那么问题就大了。不过我想我可以理解,毕竟自己也是那样走过来的,我忽然记起自己记了三年的日记,内容也有郭敬明所描述的东西,只不过我还记下了很多快乐的情节。有时看到很多高中生非常迷惘,我忍不住说几句,但是却遭到冷嘲热讽,我忽然明白,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语气说话,我太有礼貌了。我从高中毕业开始,一直都很谦虚,因为底气不足。我上的高中是全市最优秀的重点高中,我入学时在班里排第四,所以学号是四号。因为为情所困,荒废了三年光阴,高考一塌糊涂。班里一号上了南开大学,二号上了北方交通大学,三号上了复旦大学,五号上了华中理工大学,四号却上了一所默默无闻的普通大学,每次想起都惭愧。我快忘记了应该怎样拽一点,不过我还是愿意尝试一下。

本来只想说说郭敬明,不想说韩寒。不过既然前面提到了,就顺便说几句。真心当韩寒是偶像的人都是不思进取的典型,因为韩寒就是一现代文盲加愤青。要批评教育,你还嫩点。什么样的人有资格批评一样东西?第一,对那样东西十分了解;第二,可以提出改正或者替代的方案。象韩寒那样如此多基础文化课考试不及格的人,就算把他放到美国去接受教育,他还是一愤青。他有幸被新概念捧起来,但是如果他不改变自己的态度,多点去了解这个世界以及适应这个世界,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平以及思想境界,他现在被捧得多高将来就跌得多惨。一个人如果没有自我反省的意识,永远都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前进多一步,永远都不会成熟起来。我奉劝韩寒不要整天把自己当成教育系统的受害者,反省一下自己更好。天啊,那么多基础文化课不及格,我反而觉得中国的教育系统是你的受害者,如果被别的国家知道了这些事情中国的教育界真的面目无光。听说他标榜 100 后才有人赶得上他写的东西出现,我第一个反对!狂妄!无知! 100 年?起码 1000 年!要起码 1000 年才会出一个这样的文盲加愤青!那样的话是你说的么?等你有李敖和张五常那么牛,你说一次我附和十句。骂教育有用么?不要说教育系统,共产党我都骂了好多年,但是骂有用吗?想想除了共产党还真没那个党可以取代它,只希望它好自为之,把中国搞垮之前好好反省就是了。我对韩寒并不反感,我反感的是他有事没事就抨击一下教育系统的做法,还觉得自己没有遇上好老师。无知!狂妄!老师还没埋怨自己运气不好,带上你这么一个学生,够意思的了。因为对韩寒不反感,所以赠他一点东西。我把这篇小说里的小说序言贴在自己房间几年了,天天勉励自己,希望韩寒好自为之。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天才,而且,是个不可一世的天才!既然我是天才,我就与众不同,在我身边的人,都渺小得如同草芥。我轻视平凡,我愤恨庸俗。但是,我觉得我却痛苦的生活在平凡与庸俗里,于是我想呐喊,我想悲歌。然后,有一天,我发现大部分的人都自以为是天才,也和我一样痛恨平凡与庸俗!这发现使我大大震惊了,因为,这证明我的“自认天才”与“自命不凡”却正是我“平凡”与“唐俗”之处!换言之,我所痛恨与轻视的人,却正是我自己!因此,我知道,我不再是个天才!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我的呐喊,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的呐喊!我的悲歌,也只是一个庸俗者的悲歌。

于是,我写下一个平凡的故事,献给那深深爱我,而为我受尽伤害与折磨的妻子——小双。如果这世界上真有“不凡”,我认为,只有她还配得上这两个字!

—-摘自《在水一方》(琼瑶)

我今天说的重点是郭敬明剽窃事件。

郭敬明的短篇小说,精彩;郭敬明的散文,偶有佳作,其余千篇一律;郭敬明的长篇小说,东拼西凑,烂。郭敬明的文笔,一流;郭敬明的文风,不入流。

郭敬明可以在相对较长的时期内写出很精彩的短篇小说,也可以在短期内继续写较好的散文,但无法在短期内写出好的长篇。因为郭敬明最深刻的经历就是高中,这也是他作品的重心所在。以高中生活为内容的短篇,跨度较小,加上郭的创作能力和文笔,容易写出吸引一大群高中甚至初中生的作品。至于散文,郭短期内也不可能有任何大的飞跃,囿于思想的极限。思想本无极限,但郭一直固步自封,思想一直跟不上生理年龄的增长,因此已经成为其散文作品的瓶颈。也许这是郭散文作品日益减少的缘故,因为可以想到的东西已经描述得差不多了,而且很多抑郁的状态已经重复描述 N 次了,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如果长篇创作仅仅凭文笔的话,郭绝对可以胜任。但可惜长篇创作是艰辛的事情,最难掌握的是小说的结构。小说情节如何发展,如何构造冲突,高潮何时出现,如何平息,如何运用语言等等也是很重要的元素。而以上东西要把握得好,很重要的一个前提是作者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假如作者人生阅历浅,涉世未深,而写的又不是自己熟悉的东西,作品就会很生硬,情节也不可信。如果郭敬明还是一如既往地写同样形式的散文,加上陆续发表质量一般的长篇小说,顶多我也就为他不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而热衷于发表感到遗憾。说句老实话,郭的确有很高的语言天赋,但是相应的素质一直跟不上,这可以容忍,但是这次居然发生如此严重的剽窃事件,我简直是鄙视郭!而且我鄙视那些盲目捍卫偶像不捍卫真理的伪文学爱好者,也就是我这篇文章批判的主角。我平生最恨弄虚作假,见到不合理的现象定要抨击,因为那样社会才会进步,至于自身的利益,我是摆后面的。大学时,评选优秀学生总是要党员才有资格参选,我极力反对(虽然我无意参选)但是无效,只有弃权然后离场,班干部和老师恨得牙痒痒的;毕业后,市政府要在居民住宅非法施工,居民有意见但无人敢投诉,我一怒之下写抗议信然后署上自己真名递到市政府,差点被抓去坐牢;这次的郭敬明剽窃事件,令人气愤,我是抨击定了,以一个文学爱好者的身份,管你花痴和盲目崇拜者有多少。

我大学几乎有一半的课都没上,跑去泡图书馆了,泡了几年,看的书比很多人一辈子看的书还要多好几倍了。我就没见过抄袭抄成郭敬明那样的,还不承认。至于是不是剽窃,我都懒得说了,不相信的人就等着看你们的偶像如何收场,如何给你们一个交待吧,我现在要反驳的是那些伪文学爱好者的无知言论。伪文学爱好者,就是那些并不知文学创作为何物,打着文学爱好者的旗号混迹文学圈中的人。以下就是很多伪文学爱好者的言论以及我的反驳。

天下文章一大抄?

有人说,他们的老师就是这样教的。请你摸摸自己的头,我现在告诉你,里面有样东西叫做脑袋,请你记住。这个世界充斥着很多言论,有真理,也有谬误。请看看以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今朝有酒今朝醉;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人的人生信念决定人的行为,如果你选择了以上的人生信念,那么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未来一片黑暗,因为你会很自私,你不懂得爱,你不懂得善用自己的资源,你会没有知心朋友……老师说的也可以是谬误,请用脑子想一想。老师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老师叫你让他检查一下身体,你让不让啊?怪不得那么多无知女孩上当受骗,原来她们太听老师的话了。老师说的未必就是对的,如果你的老师说天下文章一大抄,肯定有下文。如果说下文是看你会不会抄,那说明抄袭也不是随便乱抄的。如果考散文,你试试把《背影》或者《藤野先生》的情节照抄;如果考诗歌,你试试把《致橡树》或者《再别康桥》稍稍改一下,段落次序交换一下;反正考什么体裁你就在学过的课文中找篇相应的出来改一改然后交上去,交给那个教你“天下文章一大抄”的老师,看看你多少分!

庄小姐太没风度了!

我先跟你道个歉,因为我要打个不太好的比喻。如果你的女儿不幸被人强奸了,歹徒犯案的证据被你掌握了,他提出希望跟你谈谈,你会和颜悦色地跟他谈还是一口拒绝?当然你要和他谈我不反对,但是你一口拒绝我绝对不会说你没风度,就这样。

名人效应!

也许现实世界很多做秀的人,搞轰动效应,但未必个个都是。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就有那么一种人,为了自己的一口气,或者为了自己的尊严,会放弃很多物质的利益。你不相信?很遗憾,你的人生境界还太低。虽然很少,但那样的人还是存在的,希望庄小姐是其中一个吧。

写作还有引用呢!

当你写文章要引用别人东西的时候,你一定要记住标明出处,如果你没有标明,实际上你已经是抄袭了,当然没有被抓住是你走运。就如你去偷东西,每次都得手,没人告你,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你可以骗别人,但不要连自己也骗了。再说,不要把任何东西都混为一谈。写杂文经常有引用,写小说“引用”是很少的。

四维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请问你对他有多了解?了解一个人是很难的,有时候几十年的时间你也了解不了一个人。不相信归不相信,在事实面前还是要接受现实。最起码尝试一下自己去分析,去挖掘事实,而不是听到别人说自己不相信的东西就骂人,千方百计为偶像辩护。你永远支持他是一回事,但是你不可以因为喜欢他而否定事实。

没人会踢一只死狗 !

首先,四维不是狗,是个人。其次,就算四维是死狗,如果他做错事不承认,我还会踢他。再者,请你去 google 用“剽窃”或者“抄袭”搜索一下,你会发现很多死狗正被人踢。如果你的作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剽窃了,你也会踢他,到时我绝对不会讽刺你踢一只死狗。不过我想以你的思想水平,想问题这么极端,写出被人剽窃的作品的可能性为零,更不用说惨遭剽窃了。

抄了就抄了,用得着声讨他吗?

首先,这不叫声讨,这叫指出错误。其次,这很有必要。站在庄小姐的角度,她需要得到一个公道。站在四维的角度,他需要一个教训。四维以模仿别人的方式来练习写作,我赞成。我就是整篇整篇英文文章背下来练习写作的。练习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有吃透,这个时候就不适宜出书。等到融汇贯通了,掌握了精髓,到时再“抄”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但是没有达到那个阶段,一抄就露馅了,而且抄袭的痕迹会很明显。四维一本又一本地出书,实属不智。如果多花点时间系统地学习一下文学创作的理论,最起码弄清楚什么行为属于剽窃,然后多点阅读有深度的书籍,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厚积薄发,我相信精品将会不断涌现。可惜浮躁心态坏了大事,无论做人做事,欲速则不达,永恒真理。

挺有时间的嘛,用来批判我们四维

我时间不多,我想说的话我不吐不快,而且写这篇东西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刚刚 10000 字的英文论文都写完了;第二,我觉得四维的行为令人不齿,尤其是对爱好文学和支持原创的人是一个耻辱;第三,我希望四维反省自己的行为,改过自新,那么将来还可东山再起,我也可以重新接纳他。如果他只是口上不认,心里理亏那还好,如果他心不服口也不服,那么我可以告诉他的 fans ,你们的偶像没了。

好看就行,管他抄不抄

一句话,没 taste 。

你能抄得那么好么?

两句话,为虎作伥,更加没 taste 。

你妒忌我们四维

哈哈哈哈哈。在四维身上我还没发现什么值得我妒忌的地方,郁闷。

有些人就是 XXXXX ……

我从来不和人在网上吵架,没意思。很多人蛮不讲理,毫无科学精神。我这人心理承受能力极强,如果别人真诚指出我的错误,无论结果我多么难以接受,我都一定改;但是如果别人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一律不回应。我只喜欢和别人就事论事探讨问题,问题以外的东西一概忽略。

我恨你!

如果你是男的,我不回应;如果你是女的,我不介意。

……

为什么说出以上言论的人属于伪文学爱好者,而且是最低层次的那种。因为连最基本的原创意识都没有,还厚着脸纵容甚至掩盖偶像的错误。要创作,首先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连最基本的人格都没有,如何创作令人深思甚至得到启迪的深刻作品?这件事其实对郭是一个契机,因为郭的文风的确是时候要改变了。从《幻城》到《梦里花落知多少》,全部都是别人的创意的重新包装,毫无自己风格。如果现在不改,以后将会遭到同行的一致排斥。别人排斥他不一定就是妒忌他,比郭有才华有思想有深度的人多着呢。中国地大物博,到处是卧虎藏龙之地。希望郭吸取正面的教训,而不要变得更加病态,对这个社会的看法变得更歪曲。一个男人要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做了就认,然后改正,又是一条好汉。

在最抽象的层次上讨论问题,一切均无对错。但是一旦涉及具体内容,对错马上分明。如 1 + 1 为什么等于 2 呢? 1 只是一个符号, 2 也只是一个符号,如果当时发明阿拉伯数字的人把 2 和 3 对换, 2 是 3 , 3 是 2 ,现在的公式就变成 1 + 1 = 3 了。但是现在 1 + 1 就是等于 2 ,这是约定俗成的数学运算规则了。自然界也一样,生老病死,四季交替,优胜劣汰等等,这些都是规则。社会也一样,你有一定的自由,但你的自由是有限度的。你有选择坐在很多地方的权利,但你不能坐在别人的头上;你可以偷看几眼美女,但你不能摸别人的脸蛋;你可以喜欢别人的孩子,但你不可以把他据为己有……这些都是各个圈子的游戏规则,是大家都应该遵守的。如果你践踏游戏规则,那也可以,不过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违反交通规则,罚款;犯法,坐牢;严重犯罪,枪毙。不要说不公平,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先跟你们打个招呼,如果四维打官司输了,不要嚷嚷不公平,那很公平,如果他赢了,那才叫不公平。如果另一个人抄得和四维一模一样,四维没输而那个倒霉蛋输了,那就是不公平。如果四维不知道剽窃的定义,导致自己一时疏忽吃了官司而且输了,这也不是不公平,因为剽窃的定义并不针对他个人,对人人都有效,要怨只能怨自己对世事知得太少。抄成那个样子的作品,世间罕见,如果这样都不输,那么以后文学圈原创的生存空间实际上已经被压缩为零了,我绝对不希望看到那样的情况出现。

对于很多高中时期的弟弟妹妹,我给你们一些简单建议。虽然这篇文章不是为你们写的,但是我觉得有义务对某些可能误入歧途荒废光阴的青少年说几句。高中的时候虽然很辛苦,但是学到的知识都是属于自己的,别人抢不走的,千万不要变成韩寒或者郭敬明。一个严重缺乏知识,一个严重缺乏心理健康。该学的东西一定要学会,语文,英语,数学,历史很有用,一定要学好,政治考完试马上洗脑。我同意一句话,从某种意义上说,上不上大学很关键,但是上哪个大学不重要。当然大学之间差距还是比较大的,在保证上大学的基础上尽量上好一点的大学吧。上了大学很自由,学不学随你,以学业为中心还是以恋爱为中心随你。我还是那句话,对于还在接受全职教育的学生,就如身处一座金山,你离开时能够带走多少,就靠你自己努力了,你带走的金子,就是你进入社会的第一桶金。上了大学之后,要广泛阅读,最好能够保持每个星期读一本以上课外书。无论学什么学科,尽量学好一点,那些都是知识,是你增加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垫脚石,学了只有益处,没有坏处。你对这个世界知得越多,你和这个世界就越和谐,不会变成愤青。此外,为了避免变成高分低能,还要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四种书必读。一、哲学;二、历史;三、文学;四、成功学。不学哲学,看问题永远片面以及肤浅甚至学不会正确地分析和考虑问题;不读历史,自己眼界的广度和维度都很小;不读文学,人文素质不可能提高;不读成功学,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体内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也不懂如何运用它。知识和智慧是有区别的,知识再多,没有智慧,就是高分低能。一个人读书读到博士后,知识肯定很丰富了,但是智慧可能比不上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农夫。最好能够做到既有知识,又有智慧;相比之下,我更看重智慧。教育是终身的事情,进入了社会,真正的教育才刚刚开始。看到正处于高中时期的学生如此多的怨言,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你们冷静一点,要自己思考自己的路,自己去发掘现实,不要跟着一些偶像瞎胡混,浪费了大好的光阴。我现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可以重新再读一次高中,我一定好好学习,把以前浪费掉的光阴全部补回来。一个人要有远见,要有大智慧,天道酬勤,没有错的。熬过高中这一关,以后就轻松到不得了了。把用来仇视教育和郁闷的时光,花在多做一道数学题上,花在多学一个英语单词上,花在看看成功学的书籍上,你的人生就不知不觉中超越了很多人。我曾说过,生活就是上帝,你觉得它是怎样就是怎样的。 A man sees in the world what he carries in his heart (一个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他内心的东西) . 文学应该是引导人向上的,起积极作用的,那些颓废的文学是快餐而已,不会有生命力的,琼瑶的小说都比它们好很多。 Boys, girls, be ambitious! OK? (男孩,女孩,有志气一点,好不好?)

萌芽上的人很多都是青少年,思想极不成熟,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本来想一走了之,不过总觉得应该留下点什么,但一直没时间,拖着没有写。最近由于郭发生抄袭行为,于是就写了点东西,越写越多,也该停了。我希望年青人多点朝气,多点希望,一个人的内心应该象颗太阳或者一盏灯,只要人在,光明和希望就在。人生就是赛跑,看你在相同的时间内跑了多长的距离,我以前曾经三年没有笑过一次,在跑道上停了很长时间,现在正奋起直追,虽然已经赶上并且超过很多人了,但是还是希望跑得比别人快一点,远一点,直到离开世界的那一刻。我正在澳洲墨尔本大学读计算机硕士,如果哪位朋友有关于大学生活,考研和出国留学如何准备,或者哲学文学经济学成功学计算机等等方面的东西想和我探讨,可以和我交流的。虽然学习很忙,但是以我性格,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有求必应。冯友兰先生说,人必须说很多话然后保持静默。本来我已经静默了很久,但是见到青少年文坛发生这种现象以及接下来的种种丑态,看来还是没能做到心静如水,枉修炼了几年,惭愧。匆匆忙忙,也说不了太多,几乎每句建议都可以写成一篇文章,限于篇幅以及时间,就此打住。

好了,现在又该换另一种口吻说话了。看到这里,心里很不爽又很想骂人的那些人你们可以开始了。不过想引用庄小姐《圈里圈外》的一个比喻来结束我的文章。每次骂人之前请用一下头上两个耳朵之间的那个器官,不然你身体内的蛋白质(笨蛋、白痴、弱智)含量只会越来越高。没错,说的就是你。

2003年11月22日于墨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