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成为舵手的花心大萝卜

一关系很好的朋友要求对我进行鉴定,并事先声明不准生气,我答应了。她说:“我觉得你有男人该有的气质,比如大度、体贴、细腻……”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后半句来了:“但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很花心的人,不会太专一,鉴定完毕。”哭笑不得。我说,那我以后在你面前严肃一点,不开玩笑了,她断然拒绝,要我还像以前一样。一个人有本质和表象,时间可以让一切无所遁形,所以我从未担心过哪天会跑出来一堆女人说跟我有过感情瓜葛什么的。在国内的时候老被妈妈骂,就是因为太专一了,死搂着一个不放,其他的看都不看一眼。对于朋友的鉴定结果,我并不介意,但我对女孩的认识又深了一点。假设有两个男人,A人品好,学识高,有前途,有责任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但为人十分沉闷无趣,而B各方面都很普通,不高不帅钱不多,但是风趣幽默,跟他在一起相当开心,我敢打赌,99%的女人都会选和B在一起,剩下那1%选A的也会整天想着B。当然了,你要当面问一个女孩子,她肯定会说当然选人品好、有责任感的啊,这些才是最重要的……但她的内心多数不是这样想的,就算这样想也多数不会这样做。

前段时间有个家伙撞了进苏柏亚的空间,看了之后回去自己的地盘深刻点评了一番。他说这是他这辈子看过的最复杂的东西,不知道什么女人可以承受这样的思维重量。写着写着,跑题了,说到男欢女爱上面去了,嘴比较损,很多儿童不宜的语言都出来了。但不以人废言,这个家伙的某些观点是对的。我联想到好软件的接口,不管内部结构如何复杂,提供的介面一定要简单。就像一部功能超多的电视机,一定要简单到小孩老人都会用,不可以非得有本科以上文凭才能操纵。我以前犯了一个大错,把太复杂的东西呈现在女孩子面前,忽略了对方的接受能力。我老和人家津津有味地研究设计图,弄得人家都犯困了还在那死撑着,人家只是来看电视的啊——希望不是出来打酱油的,那样太伤自尊了。从这个角度而言,我又不怪她们。

上周三考完笔试,还不知道结果。这几天心里都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下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很多次都是怀着满腔热情去做一件事,虽然往往都成功,但也有惨痛的失败,或者历尽艰辛才成功。虽然我有足够的精神力量去承受一切失败,毕竟自己是从废墟中走出来的人,但从深渊中重新开始向上爬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现在仿佛又站在一条分水岭。面对着未知,那份茫然只能自己承受。倒不是没有亲人和知心朋友愿意分担,只不过很多事情,说了只是把压力、痛苦等等分一部分给别人,自己心里是舒服了,但现实并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所以没必要。我以前又犯了一个大错,以为爱一个人就该和她分担一切,总是一股脑地向她诉说心里的苦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之间没什么秘密。但是很多烦恼,留着我自己咀嚼会更好。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追求平等。我很愿意分担朋友和爱人的烦恼甚至痛苦,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够不用自己的烦恼和痛苦去麻烦别人,我更愿意只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成功和快乐。人只要尚在社会中,总属于某个集体。小至家庭,大至国家,都如航行在大海中的船只,需要总舵手。没有一个总舵手会把每一个危险信号告知船上每一个人,把彷徨和恐惧写在脸上,他只会用自己的经验、技巧、勇气和毅力,让船只安然度过每一个危机,目送每一个人安全地下船。拥有一个优秀的总舵手,乘客只会记得在船舱里的快乐时光,不会清楚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需要有担当总舵手的魄力。

这两天重温了一篇很棒的东西,放到苏柏亚的天空了。软件工程有个概念叫“重构”,指在完全不改变软件功能的情况下,对代码进行优化甚至重写。程序人生,经过充电,感觉就像经历了一次重构。人有两个任务:不断认识自己,不断超越自己。不管笔试结果怎么样,我想我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当然,除了为事业奋斗,我还必须接触奇奇怪怪的女孩子。我压根就不把“男女平等”当回事,不服气的美女先光个膀子让大伙瞧瞧。话虽这么说,我很尊重女性。我常记着一句话——“夫妻是合作的”,男人女人就该取长补短,和平共处。如果我们把你们当成弱者,更加爱护你们,那不是很好嘛?偏有女人对“弱者”这么敏感,我要是女的啥也不说屁颠屁颠享受福利去了,闷声大发财。但不管女人怎么奇怪,做的事情多么不可思议,我始终对她们充满着好感。我现在不会再和女孩辩论了,以后也不会。就像跟妹妹在一块,有空逗逗她们开心,爱护她们就好。在我的人生经验里,有两句刻骨铭心的话——“好有感觉哦”和“没感觉了”,分别意味着开始和结束。这事没法用逻辑去思考,越精密的脑子越容易出错。要是下次哪个可爱的女孩再说我像个花心大萝卜,我就跟她说,你太了解我了,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开始这一段感情吧!

2008年6月22日